1 

  王文河緊張地敲了門。

  「進來。」隔著門板聲音都有不容違抗的威嚴。

  他緊張的抓緊了自己的裙擺,推門而入,「報告。」

  陳正川一臉嚴肅的坐在桌前,「王同學,你過來。」

  王文河不敢拖延,加快腳步站到陳正川跟前,小聲的問好:「陳主任。」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來嗎?」陳正川用手指在桌面敲擊,每一聲扣響都像要宣佈王文河的處刑。

  「主任……我不知道。」王文河漲紅著臉說。

  「不知道?我應該先問你為什麼連續一個禮拜遲到?還是考試都沒及格呢?」陳正川瞇眼打量王文河,「還是說,你只是想要主任懲罰你?」

  王文河抓著陳正川的手放到自己的臀部上,「主任,是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陳正川將手直接探入裙底,摸到肌膚的瞬間露出了別有意味的微笑,「王同學,你上學怎麼沒穿內褲?還是你存心勾引主任呢?」

  王文河磨蹭了陳正川有些粗繭的掌心,「想到主任就濕掉了,不能穿才脫掉的。」

  陳正川大力搓揉手中富有彈性的屁股,用痛心的表情說:「王同學,你真的很不乖,主任要好好教你。」

  王文河跪在地上,拉開陳正川的褲子拉鏈,讓陳正川的性器露出,有些心急地將它吞入,被溫暖的口腔包覆時,陳正川倒吸一口氣。

  「對,就是這樣,用舌頭,不要牙齒……學得真快,好孩子。」

  王文河扭動自己的臀部,下身泌出的精液早就弄髒制服,他舔弄著陳正川的前端,哀求:「主任……求你給我吧。」

  陳正川把人拉起,抱到桌面,掀起裙子就直直撞入已經擴張好的後穴,他拉起王文河的襯衫,含住已經挺立的乳尖,王文河口中溢出甜蜜的呻吟。

  「王同學,你怎麼這麼濕啊?」

  「剛剛……想著主任自慰啊!我不乖,讓主任罰我吧……」

  王文河在陳正川身下不安分的擺動腰肢,讓自己吞入更深,王文河被情慾控制的模樣讓陳正川愛不釋手,「主任哪裡捨得罰你,主任有多愛你你自己感受。」

  陳正川將自己粗硬的分身,埋入王文河的深處,每一次抽離都能感受媚肉的挽留,王文河白皙的大腿夾在陳正川的腰上,裙擺遮掩住他勃起的性器,腳上穿著純白的短襪,看上去就像陳正川在操幹的是個女孩子。

  「主任、好爽……深一點,把文河幹死啊!」王文河叫得淫蕩,口水從兩頰流下,緊攀著陳正川索要。

  「你這樣的學生,就該被鎖在主任的床上,免得去勾引別的老師!」陳正川粗暴的頂王文河,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王文河的緊咬。

  「只、勾引主任!文河來學校、就是為了勾引主任……壞孩子要、要被幹射了!」

  王文河射出的精液把裙子內側弄得溼答答的,陳正川能感受黏滑從兩人連接處流下,他壞心眼的問:「濕濕的是什麼呀?文河是不是尿褲子啦?」

  王文河紅著臉回:「被主任幹到失禁了……主任幫文河堵住後面呀,不然要漏了……」

  「什麼要漏啦?」陳正川讓王文河背對他,緩慢地在濕滑的甬道磨,欣賞王文河難耐的模樣。

  王文河斜著眼看陳正川,整個人都是被操熟的媚態,他舌頭在唇間蠕動,每一個字都是赤裸的誘惑:「主任的精華啊,全射給我……別漏出來才能給主任生寶寶……」

  陳正川的慾火被他一勾,理智全燒得連灰也沒有殘存,壓著人的腰,大力操幹,直到把精華全都如王文河所願射到他體內。

  

  「衣服也弄太髒了吧?你還把他扯壞了!」王文河看著他才買回來第一天就報銷的水手服,有些心痛。

  「是你的錯。」陳正川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情事後的王文河都會有些羞恥過後的泛紅,看起來特別可口。

  王文河挑眉,「陳主任,對著學生你似乎特別興奮啊?」

  陳正川把人抱進懷裡,「不是對學生,是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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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蕩婦30-21.角色扮演PLAY

 

 

2

  他們是來遊樂園玩的,不是來遊樂園讓陳正川玩他的,王文河聽著外面遊行音樂,想著為什麼要花800塊的門票,躲在人家廁所,做在家裡做的事。

  「陳正川,你輕一點……」王文河用氣音控訴,深怕被別人發現。

  王文河背對陳正川,褲子被褪到膝蓋,他一腳跪在馬桶蓋上,弓著腰方便陳正川擴張,陳正川手伸進T裇裡,撫摸王文河興奮出汗的身體,「你明明很興奮啊?」陳正川在他的後頸種下顆草莓。

  他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留下的紅痕,王文河回應他的,是細微的戰慄和隱忍的呻吟,陳正川在王文河體內搔刮的手指成了四根。

  王文河回過頭和他接吻,用飽和情慾的聲音懇求:「陳正川你快點……」

  陳正川惡意的捏他已經挺立的乳頭,問王文河:「剛剛是誰說的不要?」

  「誰讓你忽然發情?」王文河的抱怨在陳正川眼裡都像求歡。

  「是你太色情的錯。」陳正川把自己碩大的性器,緩慢地推進王文河濕軟的肉穴,才一進入就感受炙熱的內壁纏了上來,熱情的獻上自己。

  王文河發出滿足的輕哼,扭動自己的屁股,把陳正川吞得更深,王文河在情慾上很誠實,感覺來了就發騷,只要能爽到通常不太介意天時地利這種小事,畢竟性慾往往人和就能滿足。

  陳正川握住王文河滴水的性器,有些粗暴的搓揉,「你聽,有人進來了。」

  王文河趕緊摀住自己的嘴,隔著門板傳來的放水聲讓他繃緊了身體,王文河想等對方離開,陳正川卻沒想放過他,壓著腰就是大力的撞了進去。

  王文河沒忍住叫了聲,聽見外面那人疑惑的說:「什麼聲音?」

  王文河怒瞪罪魁禍首陳正川,陳正川回應他的是快速的抽插,王文河不敢再發出聲音,死死摀緊他的嘴巴,夾著陳正川的肉穴也咬得死緊。

  陳正川聽著那人走遠的腳步聲,在王文河耳邊說:「寶貝,放鬆點,嘴別那麼緊。」說完又重重頂了下,示意他說的是那張嘴。

  王文河腦羞想打人,陳正川趁機將手指插入沒了防守的嘴巴,玩弄王文河的舌頭,淡淡的腥臊味在喉頭,陳正川剛用的就是這隻手給他擴張的。

  王文河想罵人,無奈上下兩張嘴都給陳正川攻城掠地,王文河只能豎起他挺立的分身,喘息著割地賠款,任人宰割。

  應該所有人都在看遊行吧?王文河本來也是打算來看遊行的,雖然是過了三字頭的人,但王文河一直夢想跟男朋友來遊樂園一次,男朋友沒來得及帶他來,未婚夫帶他來,也算是實現夢想了。

  可是他為什麼還是沒能看到遊行?聽著外面熱鬧的歡笑聲,王文河氣得夾緊陳正川,惹來陳正川的低喘。

  「寶貝,這麼緊你想幹嘛?」陳正川半點也沒接受到王文河的怒氣,還以為王文河在誘惑他,操人的力道有加大了些許。

  王文河爽得話都說不好,斷斷續續的把他的抱怨喘著說:「混、帳!明明說好……要、看遊行的!那有人、莫名其妙,哈啊……把人帶進啊、帶進來的!」

  「那就去看吧?」陳正川說完便把門鎖打開,王文河看他拉開門,嚇得掙扎了起來。

  「陳正川你幹嘛!」

  陳正川沒理會王文河的問話,抱著人就出了隔間,他把王文河被壓在牆上,面對著小便斗,又大肆操幹起來。

  「陳正川!等下、被看到……」王文河眼睛都染上水氣,沒魄力的瞪視陳正川。

  陳正川沒什麼說服力的安慰他:「大家都去看遊行,不會有人來的。」

  「萬一有人……」

  王文河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但身體的反應可半點沒有他表現出來的害怕,緊窒的穴口渴求地咬住陳正川,性器硬得流水,王文河自己把身體往陳正川懷裡送,不說還不知是誰強迫的誰。

  「那寶貝你努力一點,讓我射出來就好。」陳正川就愛王文河這種忠於慾望的性格,看王文河在他身下發騷,他就特別滿足,操弄的力道加快,就想把王文河給操得一輩子離不開他。

  一時間兩人倒也忘了還在外頭,撞擊聲響混著水聲,王文河興奮的浪叫和陳正川粗重的喘息,在空蕩的廁所立體環繞,對比外頭歡樂的嬉鬧聲,更顯突兀。

  王文河把白濁的精液射在小便斗裡,陳正川的則留在他體內。王文河拉起自己的內褲穿上,感覺精液順著大腿留下,「都濕了怎麼穿啊……」他臉上還有未退的情慾,紅著臉抱怨。

  「忍一下,我回去給你掏出來。」陳正川把人又壓在牆上吻了好一會,直到王文河喘不過氣才放開他。

  扶著走不穩的王文河出了廁所,陳正川發現他們剛才吃到一半的熱狗堡還在桌上,不自覺地彎了嘴角,都怪王文河吃東西不老實,又含又舔的,還要找死的跟他說:「沒有老公的大。」

  能怪他嗎?

  咻的一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夜空被照亮,在兩人頭上炸出朵朵煙花。

  王文河驚喜地抱著他大叫,陳正川忍不住又去吻他,對上王文河他的意志力就不堪一擊,所有情緒都被他牽動,但他就是對王文河迷戀不已。

  「我愛你。」王文河的手臂勾上他脖子,緊緊相貼的身體是熱戀的溫度,說話的聲音還有些縱慾過後的發啞。

  「我也愛你。」

  得到陳正川的回應,王文河笑得像是個大孩子,抱緊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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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蕩婦30-15.公共場合要求被操

 

 

3

  陳正川出差去了。

  要去英國兩個星期,這次過去的老師是抽籤決定的,王文河沒抽到,陳正川本來不打算去了,還是王文河覺得機會難得,勸陳正川去的。

  結果同行的老師到那邊學校的第一天就給王文河發了照片,陳正川被金髮碧眼的女高中生包圍,女孩們還拿著手寫的掛報,慶祝第一個海外後援會成立。什麼破姐妹校交流會!王文河氣得把陳正川的枕頭踢下床。

  第一天的王文河放話說要享受一下久違的單身生活。

  第二天的王文河接到陳正川叫他起床的電話,陳正川和他說早安,他和陳正川說晚安,他去上班的時候,陳正川已經睡了。

  第七天的王文河抱著陳正川的枕頭,沒了陳正川的滋潤,整個人像是缺水的植栽。

  第十天的王文河跟陳正川講電話的時候都帶上哭腔,陳正川好不容易把人哄笑了,王文河掛了電話又哭了。

  第十一天的王文河發燒了,原本就有點小咳嗽,一晚上過去更不舒服,他吞了家裡的感冒膠囊,打電話跟學校請假,就昏昏沉沉的躺回被窩。難怪昨天那麼想陳正川,身體不舒服人就特別脆弱,王文河在睡著前給自己的依賴找了藉口。

  起來的時候頭還有些暈,王文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摸了額頭溫度已經降下去,摸索著床頭的手機想看時間,卻聽到外面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王文河第一個想法就是陳正川回來了!但昨天電話裡陳正川才說飛機星期六中午到,要他去機場接他的。難道是小偷?王文河拿著房裡的掃把,輕手輕腳地開了門。

  客廳的燈亮著,王文河又聽到翻找東西的聲音,他吞了口水,沒想到家裡真的進了賊。

  他高舉著掃把往背對著他的身影砸下,沒想到還沒打到人掃把就先被抓住,王文河被那人一扯,反被壓制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這個小偷!」王文河雙手被反剪,只能用大罵來抵抗。

  對方不知道拿了什麼把他的手給綁住了,王文河心裡有些不安,還是硬著頭皮說:「我老公馬上就回來了!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對方沒有回應,王文河聽見解開褲子的聲音,瞬間白了臉色,他掙扎著想從沙發上爬起,睡褲連同內褲都一起被扯了下來,「你……想做什麼?」王文河的聲音微微發顫。

  那個人握住他軟垂的性器,語氣輕佻地在他耳邊說:「當然是劫色啊。」

  王文河憋著的眼淚像水庫開了閘門似,大滴大滴的落下,緊繃的身體軟了下來,他剛剛是真的很害怕。

  他這一哭把陳正川都嚇慌了手腳,趕忙把人給解開了抱在懷裡,「沒事了沒事了,老公跟你開玩笑呢,別哭了……」

  王文河想陳正川想得都快死了,人本來就不舒服,又受了驚嚇,眼淚哪裡止得住,抽抽噎噎的哭訴:「你很過分,我快嚇死了……我早上還發燒,你又不在……回來也不說,你就會欺負我……」

  陳正川就想把五分鐘前的自己給打死。他和王文河在一起後從來沒分開這麼久,昨天聽王文河的聲音就覺得人不對,交流會的事情大多已經完成,果斷訂了機票,和其他老師說了聲就直奔機場。

  一回來看到桌上感冒藥的包裝,就知道自己的預想沒錯,看王文河還在昏睡,就想找體溫計給他量個體溫,誰知體溫計還沒找到,自己的寶貝就上趕著謀殺親夫,這才想嚇嚇他。

  人是真的被他嚇到了,陳正川也快心痛死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老公知道錯了。」

  這一哄王文河哭得更凶,陳正川求饒,他最見不得王文河難受:「老公錯了,讓你罰,我去跪主機板好不好?」

  王文河眼睛像小兔子一樣紅通通的,扁著嘴說:「我發燒了。」

  陳正川摸了他的額頭,溫度一般,「老公帶你去看醫生?」

  王文河拉著他的衣領說:「發燒要打針的,還要喝牛奶。」

  陳正川摸著那雙光裸的大腿,微微地笑了,「那我得先診斷一下。」

  陳正川讓王文河自己拉起衣服下襬,手在王文河的乳頭上揉捏,「這裡會痛嗎?」

  「不會痛,可是很癢……」王文河眼底的水氣還沒退,看上去楚楚可憐,把自己擅長的裝無辜求歡推上新的層次。

  「癢的話舔一舔就好了。」陳正川舔弄已經被他逗得挺立的乳頭,王文河抬起腰在他的下身磨蹭。

  「這裡也好癢……」

  陳正川被王文河這麼一勾,慾火都上身,覺得發燒的應該是自己,他趴伏在王文河腿間,含住已經勃起的下身,王文河早上出過汗,在被窩裡悶了一天,混著精液的腥味反讓陳正川更為興奮。

  他溫柔的用口腔包覆住王文河,舌頭在前端纏繞,王文河小幅度的晃著屁股,口裡哼出難耐的呻吟。

  陳正川在手中擠了不少潤滑液,順著王文河的屁股,摸進了那惑人的穴口,輕易地找到王文河的弱點,在裡頭刺激按壓。

  前後都受制於人,王文河扭著身體求陳正川:「好難受呀……醫生哥哥給我打隻針好不好?」

  陳正川有時候也困惑王文河那來這麼多淫言浪語可以說,但每次都被挑逗到的陳正川,從不推拒送上門的福利。

  陳正川將自己漲的紫紅的龜頭抵在王文河濕透的穴口,「用最粗的針筒給你打特效藥,怕不怕痛呀,小朋友?」

  王文河眨眨眼睛,「醫生哥哥親親就不痛了。」

  陳正川如他所願的吻他,並把自己插進王文河不停收縮的後穴,分開要兩星期,兩人都有些急切,陳正川不在的這幾天,王文河都沒自己玩過,一下被撐滿,還是忍不住痛吟。

  「小朋友最乖了,打針都沒哭。」陳正川手指和王文河交扣,親吻他的額頭,等王文河適應。

  王文河把自己的腿分開了些,空著的那隻手掰開自己的臀瓣,「不會痛……可是好癢,醫生哥哥你插深一點……」

  陳正川本來還顧慮王文河身體不適,看王文河這樣子,他恐怕全身上下哪裡都舒服,就只是太久沒挨操,飢渴的身體在抗議呢!

  沙發空間不大,陳正川把王文河的腿扛在自己肩上,讓自己好動作,這姿勢頂得深,他又故意快速挺腰,就想聽王文河還能叫得多騷。

  「好、粗……要被幹死了……嗚嗚,醫生哥哥好大……好舒服啊……」王文河邊叫邊扭,陳正川的血液全都往下身流,看王文河沉浸情慾的模樣讓他呼吸不順。

  「我早晚會被你榨乾。」陳正川想到這樣的可能性,覺得也挺不錯的,彎起嘴角,把人翻了身,從後背的位置再次挺進。

  

  完事的陳正川把人抱進浴室清洗,雖然剛剛玩的放肆,他也還是記得王文河身體不舒服的,調了水溫把浴缸裡的王文河打溼,給他抹沐浴乳。

  王文河樂得給人服務,陳正川有些粗繭的手掌在自己身上遊走,鼻間哼出愉快的吐息。

  「有沒有不舒服?」陳正川的額頭靠在王文河的額頭,確認他的體溫是不是還發燙。

  「打針很有效呀。」王文河舔唇,說的是什麼兩人心裡明清。

  陳正川坐進浴缸裡,讓王文河躺在自己身上,抱著他的大寶貝許諾:「以後都不放你一個人在家這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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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蕩婦30-23.強姦變誘姦

 

 

4

  王文河是不會做飯的,為了兩人的婚姻和諧,陳正川一肩扛起餵飽王文河的重責大任,從床下到床上的。

  陳正川生日那天,是星期五,回到家領帶都還沒來得及鬆開,王文河就把陳正川的眼睛給蒙上,讓他坐在餐桌前,等著他要給陳正川的生日驚喜。

  「不是說好明天過的嗎?」陳正川不知道王文河要幹嘛,但語氣裡已經藏不住他的期待。

  「是明天過呀,可是可以切個蛋糕啊!」王文河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你找得到刀子放那嗎?」聽王文河的動靜,陳正川有點擔心他把廚房給毀了。

  王文河的手指解開矇住他眼睛的布條,氣呼呼的看著他,「如果不是你生日,我現在就揍你了。」

  陳正川那還管王文河會不會揍他,他現在就想幹死王文河了。王文河穿著件雪白荷葉邊圍裙,一看就不是拿來做飯,而是拿來增加情趣用的,手臂和大腿都坦露在外,王文河彎著腰,每晚都被陳正川啃咬的乳頭,在圍裙裡若隱若現。

  陳正川嚥了口水,摸上王文河挺翹的屁股,「什麼時候買的?」

  王文河坐上他大腿,舔舐陳正川的唇瓣,解開陳正川的襯衫鈕扣,脫下,手指在結實的胸膛上遊走。王文河笑的得意,抵在他腿間的硬挺證明陳正川有多興奮,「和水手服一起買的。要不要先吃蛋糕?」

  陳正川手壓著他的頭,舌頭強硬的撬開他的嘴,「我現在只想吃你。」

  「不妨礙啊?」王文河坐到餐桌上,腳掌在陳正川的褲襠磨蹭,「蛋糕你得自己做的。」

  陳正川看著桌上的鮮奶油擠花袋跟整盤的罐頭水果,挺滿意這份生日禮物。

  他把王文河的圍裙扯掉,扔在地上,赤身裸體的王文河躺在餐桌上,光滑的桌面有點冰,王文河扭了下身體,把自己的雙腿分開,挺立的性器前端已經開始泌水,艷紅的洞口正一張一縮的懇求被填滿。

  陳正川拿起擠花袋就在他的乳頭擠了兩球鮮奶油,冰冷的鮮奶油觸到皮膚時,王文河發出了幼貓一般的叫聲。

  陳正川挑了塊水蜜桃切片,放在上面,「挺可愛的。」

  「你先試試味道嘛……」王文河下身還沒被撫慰,看陳正川慢吞吞的玩著奶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滿足。

  陳正川笑了下,把鮮奶油擠在王文河的性器週遭,還無師自通的擠出了花瓣造型,倒真有幾分蛋糕的模樣,他輕彈了王文河的勃起,「先等我做好,許願的時候才能吹蠟燭。」

  王文河開始後悔讓陳正川自己動手了,看陳正川這麼樂在其中,意味著自己得強忍空虛直到他滿足為止,他太熟悉陳正川了,只要王文河在他眼前,他就永遠沒有滿足的極限。最多十分鐘,陳正川的小蛋糕在心裡計時,十分鐘陳正川還沒裝飾完自己,陳正川就會被他的生日蛋糕吃掉。

  陳正川妝點完王文河的性器,餵了王文河一塊鳳梨,「好吃嗎?」陳正川問。

  「你知道我想吃什麼。」王文河瞇著眼看他,眼中閃爍情慾。

  陳正川脫下褲子,全身赤裸的爬上桌面,下身對著王文河的臉,他在充飽血的龜頭上擠了些鮮奶油,像是木樁上落了雪,白色的鮮奶油讓深色的柱體看起來更為猙獰,他將鮮奶油蹭在王文河的嘴角,「先吃一點,我就快完成了。」

  王文河溫順地含住巨大的性器,小口小口吸啜前端,陳正川避開自己精心完成的裝飾,撐在王文河身上,準備完成最後的部分。

  他將花嘴貼在王文河的後穴,冰冷的金屬花嘴讓王文河打了個寒顫,他在王文河臀部拍了下,發出清脆的聲響,「別亂動,弄壞了我就要重來了。」

  他的懲戒得到王文河重重的吸吮以示抗議。陳正川吃痛悶哼了聲,手掌施力,報復性的將剩下的鮮奶油全灌進那想被填滿的窄道,塞不進去的溢出在外頭,王文河的股間像是穿了條白色小褲。

  冰涼的鮮奶油凍得王文河直呻吟:「好冰、感覺好奇怪……」

  「等會就熱了。」陳正川親吻王文河的性器,「先來許個願吧。」

  「那你還不快點?」王文河用齒尖在陳正川的囊袋上磨,威脅的意思濃厚。

  「第一個願望,王文河身體健康。第二個願望,跟王文河長長久久。第三個願望……」陳正川看了王文河一眼,才又接下去說,「明天早上想要我老公穿著那件圍裙,讓我在廚房幹。」

  王文河的感動被精蟲蛀蝕,他瞪了陳正川後答應:「全都會實現的。」

  「那我就吹蠟燭了。」陳正川將王文河的性器含入口中,舌頭滑過敏感的頭冠,將滑膩的鮮奶油塗抹在莖身,像是王文河自己射出的精液。

  王文河早就忍了許久,用大腿內側夾著陳正川的臉,後穴的鮮奶油被他擠了不少出來,整個桌面都是甜膩的氣味。

  陳正川把王文河拉起,自己坐在桌上,壓著王文河的腰讓他自己吞進熱燙的慾望,王文河體內的鮮奶油被自己的體溫給化開,陳正川插入時發出清晰的啾啾聲響。

  「好滑呀。」陳正川摸了兩人的交合處,沾了一手黏膩的鮮奶油,自己吃了一口,又用嘴渡過去餵給王文河,交換了香甜的吻。

  剛才放在王文河身上的水果隨著劇烈的晃動掉落在身上和桌面,被性慾控制的兩人誰也沒管,任那些切丁水果被貼合的身軀碾碎,流出果液,陳正川舔食享用他誘人的生日蛋糕,把自己的濁液全射在王文河體內。

  玩得有多盡興,殘局就多慘烈,為了避免螞蟻的侵襲,兩人拖著縱慾後的身體認命地打掃。

  晚上只吃到奶油跟精液的陳正川跟王文河,體力都消耗完了,只能煮泡麵果腹。

  「生日吃泡麵好像太可憐了?」王文河有些歉疚,他一心準備晚上的『禮物』,完全忘了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陳正川捏了他屁股,「我吃得挺飽的。再說,和你在一起,三餐都吃泡麵也沒差。」

  王文河抱住陳正川,還在想要和陳正川說些肉麻的心裡話,就聽陳正川說:「反正你每天都能吃熱狗蛋。」

  王文河嘖了聲,什麼感動氣氛都被色情狂給破壞。

  

  後來那件圍裙還是掛在廚房,時不時的就給王文河穿上,套句陳正川的說法:「我負責做飯,你負責做愛,家庭分工,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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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蕩婦30-17.裸體圍裙

 

 

5

  王文河比起被溫柔對待,粗暴一點會讓他更有感覺,陳正川發現這件事,是在他們發生幾次關係以後。

  

  那時候他們交往大概一個多月,那個週末換陳正川到王文河家過夜,兩人坐在木頭地板上,王文河抱著枕頭專心看電影,陳正川專心抱著王文河。

  螢幕裡的小狗緩緩地倒在地上時,王文河已經淚流滿面,陳正川把還在啜泣的王文河圈進懷中:「看個電影你哭成這樣。」

  王文河淚眼汪汪地泣訴:「這麼感人!會哭很正常的!」

  陳正川露出無奈的笑容,扳過王文河的臉親他,「好好好,讓你哭。」

  本來只是安撫性的吻,在陳正川手不安分的滑進王文河衣服裡就變了調,王文河扭著身體閃躲陳正川的碰觸,蹭過抵在背上的硬挺時,王文河不敢置信的問:「你看個電影怎麼也能發情!」

  陳正川沒有正面回答他,拉著王文河的手放進自己的內褲裡,自己也握住王文河有些發硬的分身套弄。

  王文河本來就也沒多抗拒,感覺來了就隨陳正川把他的衣服脫個精光,整個人像沒骨頭似的攤在陳正川身上不住磨蹭,剛才指責陳正川的人仿佛不存在。

  陳正川的性器被王文河照顧得挺立,前端有些濕液滲出,陳正川按捺心中慾火和縱火犯說:「我去房間拿保險套。」

  縱火犯王文河看著他,紅紅的眼角還濕潤著,「不用這麼麻煩啊?」他從矮几下摸出一管潤滑液,先把手指含進口中,像在給人口交一樣,伸出舌頭舔舐,舔濕了才又把潤滑液擠了滿手,往自己身下送。

  陳正川看王文河自己分開雙腿擴張,手指在洞口進出,王文河眼睛的紅隨著加快的律動在兩頰暈開,又蹭又扭的,多出來的潤滑液順著屁股的弧線在地上留下一小灘水漬。

  「知道放潤滑液不放保險套?」陳正川捏了他的乳頭,在王文河要叫出聲時,用自己的嘴封住他的聲音,把自己的手指插進還未放鬆的入口,不同於王文河溫吞的擴張方式,陳正川要顯得急躁的多。

  王文河才出來半指又被陳正川給擠入,控制在手上的節奏被人打斷,只能任自己隨陳正川的動作呻吟,「陳、正川,可以了……」

  陳正川知道王文河已經迫不及待想被填滿,但還緊緻的腸道明顯無法接受自己,無視自己發脹性器的抗議,專注開拓王文河的後穴。

  王文河沒有體會到他的用心,抓著那巨大的性器,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湊,濕潤的洞口蹭著陳正川的前端,淺淺的咬了一口就又放開,不知死活地挑釁了幾次,陳正川如他所願的侵入。

  「嘶!」才一進去王文河就倒抽一口氣,被撐開的疼痛襲捲全身,他腳趾蜷縮,緊握著拳頭隱忍體內的異物。

  「讓你別那麼心急。」陳正川撥開他的劉海,在冒汗的額頭上用親吻安撫,大半的莖身都還在外頭,他在等王文河的身體適應。

  最外側是被擴開的疼,內裡是空虛的餓,王文河川不上不下的兩面煎熬,抖著聲音求陳正川:「你快進來……」

  陳正川抱著王文河,「你忍一下,不行我就出去。」

  粗硬的性器直插進王文河的體內,像是一台坦克強硬地破開阻礙,把所到之處的肉給一一輾平。王文河的手繞上陳正川,緊攀住他的背喘氣。

  「可以嗎?」陳正川有些猶豫要不要先退出去。

  王文河把陳正川抓得更緊,怕他真的抽出性器,「別、可以……不要出去……」

  陳正川拍撫他的背,直至懷裡的人身軀逐漸放鬆,陳正川知道王文河可以承受了,退出一些又進入,淺淺地抽動。

  王文河緊皺的五官舒緩,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滿的滿足,陳正川感受到王文河開始收縮,性器被柔軟媚肉包裹。

  「別再大了……」王文河眼睛又有些濕潤,在這狀態下與其說是抱怨更像調情。

  陳正川的大掌托住他的臀部,撞進王文河體內,語氣自豪的說:「這個我控制不了。」

  王文河在他肩頭留下一個牙印,抗議人生的不公平,陳正川伸手去撫慰他挺立的性器,快速挺腰好讓自己能插到更深處,王文河的嘴巴再無餘力反抗,呻吟不斷。

  溫馨的小客廳四散被亂扔的衣褲,王文河不擅長忍耐,被操得舒服就叫,把整個空間搞得有幾分像拍G片的現場,要不是這公寓隔音不錯,陳正川都懷疑會被鄰居檢舉環保局來開罰。

  為了避免尷尬的情況發生,陳正川治標的方式就是自己用嘴堵王文河的嘴,治本的部分不切實際不在他考慮範圍。

  「陳正川……嗯啊、深一點……」王文河手腳都攀附在陳正川身上,像一株薛荔纏繞,他日夜都受到陳正川的灌溉,早就侵入他的心牆,在上頭紮了根。

  「這時候還叫陳正川?」陳正川把自己幾乎退出極力挽留他的後穴,又重重一頂。

  這一下擦過王文河的前列腺,眼淚被爽得逼出來,他在陳正川肩頭嗚咽:「老公、好舒服……你動一動啊……」

  王文河表情像是被人欺負的幼童,紅著眼還掛著眼淚,下身卻放蕩地晃著屁股,向陳正川索求更多。被慾望淹沒的王文河,每一下撞擊都能榨出最深處的水分,哭得厲害,全身都享受情慾的狂歡。

  這時候的王文河,全副身心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他的愉悅滿足,是陳正川賜予他的;而陳正川也是一樣的,他的喜悅饜足,都是王文河應許他的。

  陳正川一邊粗魯的頂弄他,一邊溫柔的吻去王文河的眼淚,他看王文河的眼神特別執著,狂熱地像要把人揉進自己的骨血。王文河非常著迷陳正川這樣的神態,僅是看著靈魂就能高潮。

  

  陳正川喜歡把人弄哭,也不是虐待性的那種,他似乎很享受哄著哭泣的王文河,再把人幹到哭,王文河發現這件事,是在他們上床沒多久之後。

  情侶間誰沒有點不被外人知的情趣呢,反正是爽的,王文河從善如流的接受陳正川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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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蕩婦30-13.疼痛要求

 

 

6

  明明是吃飽飯散個步健全的約會行程,怎麼就往兒少不宜的方向全速前進了呢?

  王文河解開陳正川的皮帶,從褲襠掏出巨大硬物套弄時,後知後覺的想。

  全都怪剛剛那對在擁吻的情侶,王文河選擇檢討別人。公園裡旁若無人的放閃是什麼意思?妳有男朋友,我也有男朋友啊!我男朋友還那麼帥!好勝心強的王文河把陳正川往樹後一拽,纏在他身上,又是親又是舔的,炫耀意思濃厚。

  沒能估算的是自己定力不夠,被陳正川制約的王文河舔吻幾下,反倒把自己親硬了,習慣地在陳正川胯下蹭了蹭。

  「想要了?」陳正川挑眉看著不分場合發情的王文河。

  王文河看了一下空曠無人的四周,扭著身體開口:「可是這裡是外面……」

  陳正川捏了把不斷往他身上拱的屁股,幫王文河合理化他的舉動,「這裡這麼暗,也沒有人來,不會被發現的。」

  「就摸一摸……不進去。」王文河小聲要求,路燈離這裡有些距離,陳正川看不清王文河的臉,但憑著感覺也知道王文河肯定連耳垂都紅了。

  「嗯,不進去。」陳正川允諾,反正一會兒的王文河自然會改口。

  王文河像是得到允許可以開動的幼犬,急躁地去扯陳正川的皮帶,才拉下拉鏈,相當有存在感的性器已經從內褲中探頭,王文河拉下一點內褲,握住彈出的熱燙慾望。

  王文河今天穿了件緊身的低腰牛仔褲,出門的時候陳正川對他彎腰時會露出一點股溝還頗有微言,現在倒是挺方便,他手指順著褲沿探進王文河的臀縫,在尾椎處按壓,就是不往更深的地方探。

  王文河用屁股夾了陳正川的手指抗議,「你倒是摸一下啊!」

  陳正川解釋,「褲子卡著……」

  「脫掉!」

  陳正川愉快的接受命令,把他看不順眼的牛仔褲連同內褲一併扯下,褪到膝蓋,王文河的性器早就硬了,脫離褲子的拘禁,興奮地彈動。

  陳正川把兩人的勃起靠在一塊,讓王文河的手掌包覆,自己就著王文河的手一起套弄,沒帶潤滑液,單靠口水王文河是吃不進去的。

  慾望被撫慰的快感和怕人撞見的緊張,讓王文河的身體起了戰慄,不受控制的把自己身體往陳正川身上送,管不住自己發出輕哼。

  「舒服嗎?誰能想到王老師這麼老實的一個人,在公園裡光著屁股給我玩弄呢?」陳正川語氣有藏不住的得意。

  「你話怎麼這麼多,快點……」王文河瞪了他一眼,陳正川如他所願的加快了動作,明明是自己的手,卻完全在陳正川的操控下。

  陳正川封住王文河出口的呻吟,兩舌糾纏,在唇齒間留下唾液的軌跡,王文河的掌心也能感受到兩人分泌出的黏液混合,性器上都是滑膩的濕黏,在陰暗的樹叢裡,反射微弱的環境光。

  王文河先射了出來,沒來得及擋住,半數都射在陳正川的褲子和衣服上。「噗!」王文河一時沒忍住就笑出聲,「你這樣,好像尿褲子!」

  陳正川看著笑得沒心沒肺的王文河,握著自己還發硬的性器,深吸一口氣,「王老師,你是故意的吧?」

  「我才沒……啊!」王文河的辯解說到一半就被陳正川報復性地插入三根手指,雖然已經很習慣性愛,突然的侵入還是讓他不適應。

  陳正川把手上的精液都抹進王文河的腸道,將人反壓在樹上,背對自己,用他粗大的龜頭抵在王文河顫動的穴口,「這麼不乖,我怎麼罰你?」

  王文河看著他,臉上是急不可耐的期待,「你不是都準備好了嗎?拿肉棒懲罰我啊。」

  陳正川在他耳邊輕笑,微熱的氣息呼在他的耳邊,夏季的晚風也驅散不了慾望的燥熱,「懲罰?你明明就很享受。」

  陳正川把自己埋入他體內,終於被填滿,王文河發出舒服的叫聲,陳正川把拇指伸進他嘴裡玩弄舌頭,挺腰把人頂至歡愉的高潮。

  肉體撞擊的聲響還混著摩擦出的水聲,王文河又總控制不住自己,陳正川覺得附近沒看到人也許是聽到聲音就迴避了。

  「寶貝,你再叫那麼大聲,附近的人都要被你叫硬了,等下就都聚過來看你被上囉?」

  陳正川說完就感覺自己的性器被裹得更緊,王文河擺動自己的腰,像要把陳正川吞進最深處,用飽含情慾的嗓音說:「讓他們看啊……他們才知道我是你的,只有你能上……」

  聽了王文河的話後,陳正川就成著了魔的傀儡,眼中只有王文河,用不斷挺腰的操幹,把王文河操到癲狂,將自己對王文河的深愛,化為精液宣洩在王文河體內。

  原先還取笑陳正川的王文河,在穿起褲子後也笑不出來了,兩人做得盡興,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把褲子沾的都是,濕黏的觸感讓他很不習慣,好像自己是真的被操失禁。

  「都被弄髒了,我很喜歡這件牛仔褲啊……」王文河做完就翻臉,一副要陳正川負責的模樣。

  陳正川應付王文河得心應手,揉著挺翹的臀部說出他的計劃:「回去在後面剪個洞,以後只在家穿給我幹。」

  王文河沒理不正經的陳正川,想著家裡的剪刀放在那,不知道剪牛仔褲夠不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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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蕩婦30-15.公共場合要求被操

 

 

7

  出軌這回事,指的是一方先行脫離兩人相愛的軌道。世俗的出軌,要嘛是肉體上,要嘛是精神上;可王家的家法,不是這樣算的。

  在只開著夜燈的房間裡,全身赤裸的陳正川被手銬反銬,正在接受處罰。

  「你到底還買了多少東西?」陳正川看不見背後的手銬,只能從手腕的毛絨觸感和金屬的鏈條聲判斷這是情趣玩具。

  「哼!才不告訴你!」王文河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刺眼的光打在陳正川臉上,「你最好坦白從寬,不然我要刑求你了!」

  陳正川側頭避開直射他的光,「有點亮。」

  「喔!」王文河把手機往下,改照陳正川的小頭。

  陳正川看著像是被聚光燈給照耀的下體,哭笑不得的問:「寶貝,你得先說我做錯了什麼。」

  才一進房間就被命令把衣服脫掉,雙手放在身後,一切聽話照做的陳正川,忽然就被上了銬,只穿著一件寬大綿T的王文河把他推坐到床上,就開始了審問,而被告陳正川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你今天下午在哪裡?」王文河站在床上俯瞰陳正川,陳正川從衣擺下露出的大腿面積,判斷王文河並沒有穿內褲。

  陳正川舔了唇,「下午在學校啊?」

  王文河看向陳正川隱隱抬頭的下半身,嘖了聲,腳掌踩上不分場合作亂的性器,「3點的時候,你在哪裡?和誰一起?」

  陳正川回想,總算知道問題在哪裡,「你在說許思?」

  從陳正川口中聽到不想聽到的名字,王文河腳下又施了點力,「看來陳主任和許老師很熟嘛。」

  「寶貝,我和許思……」

  「許老師!」王文河馬上糾正。

  「我和許老師完全沒有交情。」要不是手被銬著,陳正川真的想高舉雙手喊冤。

  許思是今年進來的老師,有著一雙看上去特別無辜的大圓眼,臉只有巴掌大,加上纖細的體型,說話起來都是軟糯的語氣,完全是搭載嬌弱好推倒的總受標準配備。

  王文河一見許思就覺得威脅度直接破表,他的gay達告訴他,這個許思絕對是零號,而且許思一見到陳正川就挪不開視線,看著陳正川就要腿軟的模樣跟當年的自己沒有兩樣!

  而今天下午他去找陳正川的時候,正好看見許思挽住陳正川的手臂!那是我老公,你快給我放手你這個賤人!王文河內心咆哮,但又不想在學校起衝突,直接回家,憋一下午火,就等著回來跟陳正川算帳。

  「沒有交情他問你要不要和他上床?」王文河跨在陳正川身上,抬起陳正川的下巴,和他對視。

  「他一碰我就馬上推開他了!」陳正川急忙辯解。

  「我有看到。」王文河說。

  陳正川錯愕,王文河知道他把許思推開,那還把他銬上是為了什麼?

  「平常都閃得過女學生的撲抱,換成男老師就閃不開了?」王文河每一個字都擰得出醋,要知道他有多想拿鋼絲絨把許思碰過的每個地方都搓下一層皮,要不是捨不得陳正川痛,他早就這麼做了。

  王文河說的生氣,擰著眉卻是一副要哭的表情,陳正川心疼又自責,「是我不夠小心,不會有下次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不行,要懲罰。」王文河眼裡的不懷好意讓陳正川有接下來不會太好過的預感。

  王文河拿了潤滑液和按摩棒,坐在陳正川面前,朝陳正川分開自己大腿,陳正川看他把潤滑液擠在按摩棒上,不安的問:「寶貝你想幹嘛?」

  王文河打開開關,把震動的按摩棒放到自己的穴口,宣判陳正川的刑罰,「你今天只能看,什麼也不能做。」

  陳正川看著塑膠玩具侵入屬於自己的地方,王文河淫蕩的把仿照別人陰莖的偽品吞得更深,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對王文河的獨佔欲已經連這些小玩具都不能接受。

  那王文河呢?活生生的許思碰到他,王文河有多生氣呢?

  陳正川看著王文河輕聲說:「我是你的。」

  王文河停下手裡的動作,盯著陳正川的嘴唇。

  「我是你的,只有你能碰。」陳正川肯定的說,他懂王文河。

  王文河的眼睛蓄滿委屈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滾下,陳正川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只有他可以摸,可以抱,可以親,他的陳正川,只有他可以。

  「寶貝,解開我好嗎?」

  王文河拿了鑰匙將人放開,雙手得到自由的陳正川把人緊抱進懷裡,「用你蓋過去,他碰到那,都用你的味道把他洗掉,射在我身上,或是你想尿在我身上也行。」

  「我又不是狗。」王文河把自己埋在陳正川胸膛,悶著聲音說。

  陳正川安撫似的順著他頭髮,「我也想要我全身都是你的味道,最好走在路上每個人都知道我屬於你。」

  「給你打塊狗牌?寫王文河的狗。」王文河惡劣的提議,陳正川聽見他的輕笑就知道解決問題了。

  「行啊,還是我去刺青?在這裡刺王文河專用。」陳正川拉著王文河的手去摸他的下腹,手指被濃密的陰毛給刺得搔癢,王文河想縮回手,碰到陳正川那翹得老高的性器。

  「神經病。」王文河笑罵,握住他性器往自己濕軟的肉穴塞,「這裡……也是陳正川專用的。」

  陳正川扶著他的屁股,大力往裡撞,「那剛剛還吃別的?喜歡我的還是塑膠?有比我大?還是有比較硬?」

  陳正川每問一句就重插到底,王文河被陳正川連著深捅,話都說得破碎,眼淚又被逼出,「你的……喜歡你的,老公的大、哈……幹到最裡面了!好硬……哈啊、好粗、好舒服……」

  陳正川抱著他的腰快速上頂,讓王文河在自己懷裡顫抖射精,貪婪的舔去眼角滑落的淚水,「也只有我可以幹你,就算是玩具也不行。」

  王文河還在高潮的餘韻中,腦袋有些沒意會過來,花了幾秒才發現陳正川開竅的原因,樂得傻笑:「你也吃醋啦。」

  陳正川腦羞的去親他,把王文河親得喘不上氣才放開。

  但他還有一件事還沒說,王文河應該也還不曉得,「寶貝,我和許思……是同性相斥。」

  看王文河又是發愣的模樣,陳正川補充:「許思是一號,還喜歡找很高壯的男人,他亂槍打鳥的下一個目標……應該是林老師。」

  「聽說以前是練空手道的,他碰到我的時候,我真的扳不開他……」陳正川無奈坦誠自己身為一號的自尊受到打擊的瞬間。

  王文河想到許思那瘦弱的小身板壓著林老師健壯的運動員身材不由得一陣惡寒。

  人不可貌相,小白花其實是食人花,王文河再也不相信自己的gay達。

 

 

8

  王文河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身赤裸,雙手被銬在一塊,用他昨晚懲罰陳正川的粉紅毛絨手銬。

  「陳正川!」王文河大喊。

  聽到聲音的陳正川探頭進房間,王文河抬起手展示那對手銬,語氣不善的問:「你什麼意思?」

  「想把你鎖在我身邊。」陳正川倒是已經穿上褲子,但上半身沒套任何衣物,整個脖頸都是王文河留下的吻痕,他把王文河攬進懷裡想要吻他,被王文河偏頭閃過。

  「我有說處罰結束了嗎?」

  陳正川在心裡把許思罵了一百遍,同為一鄉人,何必為難彼此!但自己老公可還沒哄好,帳可以不算,人是不能再接觸了。

  外頭風流倜儻的陳主任,在自己老公面前要多俗辣就多俗辣,「怎樣你才能原諒我?」

  「那就來訓練定力吧?和昨天一樣,沒說可以就不准動。」王文河示意陳正川坐到床邊,陳正川看王文河又拿出潤滑液,覺得自己被家庭冷暴力。

  昨晚沒能盡興,今天又被限制,陳正川無處發洩的慾望把褲襠撐得高聳,他伸手想把野獸放出閘透口氣,就聽見王文河哼了聲,他無奈的把自己的手安放在膝蓋上。

  王文河沒向陳正川討鑰匙,反正也不妨礙他動作,他熟練的單手開蓋,把潤滑液擠在手上,和陳正川交往後,他一個人自慰的次數變少了,很多時候都是像這樣,他自慰,陳正川看著。這讓他很興奮,他的每一個動靜,都牽扯陳正川的呼吸,每一聲呻吟,都掌控陳正川的情慾。

  手銬的鏈條叮噹作響,他的手指在昨天已經被操得柔軟的穴肉中進出,帶點乳白的潤滑液和精液很像,看上去就像王文河正在把射在裡面的精液摳挖出來,陳正川喉嚨很乾,連唾液都被自己高溫的慾火給燒乾了。

  「還不行嗎?」陳正川的聲音低啞,眼神閃著危險的光,執著的看著王文河。

  王文河本就只是想作弄他,那裡捨得讓陳正川太難受,他扭著身體起來,爬到陳正川面前,「這麼聽話,給你點獎勵。」

  他爬伏在陳正川腿間,用牙齒咬住褲頭,舌頭靈活的頂開鈕扣,陳正川看著王文河叼著他的褲子拉鏈,那張床上床下都很淫蕩的嘴,把他饑餓的獸性給釋放出來。

  內褲被陳正川的性器撐起,衣料和皮膚的空隙很大,輕輕一扯,充飽血的肉棒就彈在王文河臉上,王文河含住龜頭,含糊的抱怨:「怎麼變那麼大。」

  陳正川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動,只敢小幅度的動著腰,頂弄王文河的口腔,王文河縮緊自己的兩頰,讓陳正川硬挺的性器被貼心包覆。

  陳正川發出粗重的喘息,忍住想頂穿王文河喉嚨的衝動,「寶貝,讓我進去,求你。」

  「我又不能動,你自己來啊?」王文河的舌尖在濕潤的前端打轉,無辜眨著眼,好像剛才不讓人動的不是他。

  陳正川把人拉起來接吻,摸著粉紅色的絨毛問:「我給你解開?」

  「這樣不是挺有感覺的嗎?」王文河露出頑皮的微笑,陳正川把人放倒在床上,王文河手肘貼著床面,背對陳正川,陳正川順著王文河的脊椎舔吻,一手捏著很有彈性的屁股,另一手繞過王文河的身下,去疼愛早就流著水的性器。

  他自己青筋分明的性器在王文河的股溝摩娑,感受王文河用力夾緊臀瓣,試圖挽留,他掰開兩側的柔軟,露出裡面飢渴的小洞,「寶貝我要進去了。」

  「是你的,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王文河乖順的臣服在他身下,讓陳正川很興奮,扶著那雪白的屁股幹了進去。

  王文河裡面還很緊,炙熱的腸道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吸吮著陳正川的異物,歡欣鼓舞的迎接他的侵入。

  過多的潤滑液被擠出體外,把兩人交合的地方打溼成一片,陳正川每下深入都有水聲,王文河的輕哼也開始帶上了情慾,變得綿長而淫靡,自己扭著腰把陳正川吞得更深。

  陳正川著迷的看著沉浸在慾望之中的王文河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轉過來,想要你抱我。」

  陳正川聽命把人翻身,王文河手繞過他的頭,毛絨的觸感在脖子搔過,陳正川摟緊懷中的寶貝,快速的將自己往裡撞,鐵鍊叮噹地在耳邊響,陳正川和王文河唇舌糾纏,滴落的口水也不知是誰的。

  陳正川是王文河的;王文河是陳正川的。

  陳正川或許霸道又佔有欲強,王文河或許重慾又口是心非,但在兩個人人生的軌道上,他們是用相同的速度,往同樣的方向前行,誰也不會先脫軌,誰也不會先別離。

  川流不息,河清海晏;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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